吴建平(ping)
中(zhong)国工程(cheng)院院士
清华大(da)学计算机科(ke)学与技术系(xi)教授

　　党(dang)的二十大报告指(zhi)出：“从现在起(qi)，中国(guo)共产党的中(zhong)心任务(wu)就是团结带(dai)领全国各族(zu)人民全面建(jian)成社会主义(yi)现代化强国(guo)、实现第二个(ge)百年奋斗目(mu)标，以中国式现代化(hua)全面推进中(zhong)华民族伟大(da)复兴”。

　　高质量(liang)发展是全面(mian)建成社会主(zhu)义现代化强(qiang)国的首要任务，教育、科技、人才(cai)是全面建成社会主(zhu)义现代化强(qiang)国的基础性(xing)、战略性支撑(cheng)。因此，实现高(gao)水平科技自立自强(qiang)就成为加快(kuai)建设网络强(qiang)国、数字中国(guo)的重要支撑(cheng)。

　　“发展”与“安全”两(liang)个(ge)关键词(ci)多次出现在(zai)党的二(er)十大报告中，这(zhe)足以体现出(chu)党中央在坚(jian)持发展的同(tong)时，对安全的(de)高度重视。互(hu)联网核心技(ji)术是网(wang)络空间发展(zhan)和安全的重(zhong)要“命门”，对于(yu)支撑网络强(qiang)国建设和推(tui)动高质量发(fa)展具有重大(da)战略意(yi)义。

　　建设网(wang)络强国、数字中国(guo)是实现高质量(liang)发展的基础(chu)

　　党的二十大(da)报告强调，“建设现代化(hua)产业体(ti)系”“坚持(chi)把发展经济(ji)的着力点放(fang)在实体经济(ji)上，推进新型(xing)工业化”“推动(dong)战略性新兴(xing)产业融合集群发展(zhan)”“加快发展数(shu)字经济，促进数(shu)字(zi)经济和实(shi)体经济深度(du)融合，打造具(ju)有国际竞争(zheng)力的数字产业集群(qun)”。

　　当前，新(xin)一轮科(ke)技革命和产(chan)业变革正在(zai)重塑全球经(jing)济结构，百年未有(you)之大变局加(jia)速演变，大国(guo)之间的竞争(zheng)不断加剧。以(yi)习近平(ping)同志为核心(xin)的党中央准(zhun)确把握(wo)时代大势，把建设(she)网络强国、数(shu)字中国作为(wei)举国发展的重(zhong)大战略(lue)，并提出(chu)“发展数字经济是把(ba)握新一轮科(ke)技革命和产(chan)业变革新机(ji)遇的战略选(xuan)择”“要推动数(shu)字经济和实(shi)体经济融合发展，把握(wo)数字化、网络(luo)化、智能化(hua)方向，推动制造业(ye)、服务业、农业(ye)等产业数字(zi)化，利用互联(lian)网新技术对传统产(chan)业进行全方(fang)位、全链条的改造(zao)，提高全要素(su)生产率，发挥(hui)数字技术对(dui)经(jing)济(ji)发展的(de)放大、叠加、倍(bei)增作用”，其意义(yi)巨大，影响深(shen)远。

　　信息(xi)技术的持续(xu)进步，正在不(bu)断推进数字经(jing)济向纵深发(fa)展。近年来，以下一代互联(lian)网、5G、物联网、大(da)数据、人(ren)工智能为代(dai)表的新一代(dai)信息技术蓬(peng)勃兴起，进而(er)形成各行各(ge)业的信息化(hua)体系，如金融(rong)互联网、能源互联网(wang)、工(gong)业(ye)互联网等。以互(hu)联网为(wei)基本支撑的(de)新技术、新功能(neng)和新应用，不(bu)断提升传统(tong)产业并催生新的业(ye)态。事实证明(ming)，新一代信息(xi)技术正加速(su)与产业融合(he)创新，已经成(cheng)为驱动产业(ye)数字化转型和提升(sheng)产业核心竞(jing)争力的重要(yao)推手。

　　此外，数(shu)字技术已广泛应(ying)用于政府管(guan)理与社会服(fu)务，有力推动(dong)政府数字化、智(zhi)能化运行，为推(tui)进国家(jia)治理体系和(he)治理能力现(xian)代化提供了(le)有力支撑。从数(shu)字技术创新(xin)到数字经济(ji)、数字政府、数(shu)字文化、数字(zi)社会、数字生态文明、数(shu)字国际合作(zuo)建设，数字中(zhong)国作为一项(xiang)横跨经济、政治(zhi)、生(sheng)活(huo)、安全等众多领(ling)域的系(xi)统工程，其(qi)从夯基垒台(tai)到积厚(hou)成势、从发展(zhan)起步到不断壮(zhuang)大，已成为我(wo)国实现高质(zhi)量发展的必(bi)然要求。

　　当今(jin)我们所处的(de)网络空(kong)间，是亿万民(min)众共同的精(jing)神家园，也是(shi)数字中国建(jian)设的基础空(kong)间。网络空间(jian)主要由四部(bu)分组成(cheng)：一是各类先(xian)进的通信技(ji)术，如卫星、5G、超高(gao)速光纤；二是通(tong)过互联网相(xiang)连的各类计(ji)算机系统；三(san)是各类通用(yong)的先进(jin)数字技术，如(ru)云计算、物联(lian)网、大数据、人(ren)工智能等；四(si)是数字技术在(zai)各行各业、各(ge)个领域的应(ying)用，如智慧社会(hui)、智慧城市、数字能源(yuan)、数字工业等(deng)。这四个部分(fen)由低到高，一层接着(zhe)一层，共同构成网(wang)络空(kong)间技(ji)术体系，支撑数字(zi)中国建设。

　　网(wang)络空间技术(shu)体系支撑和(he)创新数字经(jing)济发展(zhan)。网络(luo)空间的(de)覆盖作用和(he)网络体系的连(lian)接作用，使得(de)数字化转型(xing)不仅从形态(tai)到内容有了(le)实现基础，还(hai)从资源(yuan)配置效率(lu)、生产(chan)力关系变革(ge)和社会组织(zhi)韧性等多个(ge)维度，重塑国(guo)家治理与产(chan)业的软硬实力(li)，推进网(wang)络强国与数(shu)字中国建设(she)。

　　2022年(nian)9月2日，浙江宁(ning)波，2022世界数字(zi)经济大会暨(ji)第十二届智(zhi)慧城市(shi)与智能经济(ji)博览会举行(xing)，众多数字经(jing)济前沿领域(yu)的新技术、新(xin)产品、新应用(yong)等亮相展览(lan)现场。图/中新社记者 王(wang)刚 摄

　　互联网(wang)核心技术是(shi)最大的“命门(men)”

　　第一，互联网(wang)体系结构是(shi)互联网核心(xin)技术的关键内容。

　　习(xi)近平总书记(ji)指出：“互联网(wang)核心技术是(shi)我们最大的(de)‘命门’，核心技术受制于(yu)人是(shi)我们最大的隐患。”我(wo)们要掌握我(wo)国互联网发展(zhan)主动权，保障(zhang)互联网安全(quan)、国家安全，就必(bi)须突破核心(xin)技术这个难(nan)题。

　　在网络空(kong)间技术(shu)体系中，CPU（计算(suan)机处理器）、OS（操(cao)作系统）和互(hu)联(lian)网共同构成(cheng)网络空间技(ji)术体系的核(he)心技术。其中(zhong)，CPU和(he)OS是网(wang)络空间技术(shu)体系中各类(lei)计算机系统(tong)（基础细胞）的(de)核心部分，互(hu)联网是网络(luo)空间技术体(ti)系的重(zhong)要基础设施(shi)，组成网络空(kong)间技术体系(xi)的核心结构(gou)。

　　互联(lian)网体系结构(gou)是互联网核(he)心技术的关(guan)键，主要包括(gua)互联网各部分功能(neng)组成及相互(hu)关系。在互联网体系结(jie)构的(de)各层协议中(zhong)，网络层承上(shang)启下，保证全网(wang)通达，是互联网体系(xi)结构的核心(xin)所在。网络层(ceng)之下是连接(jie)各类计算机(ji)系统的各种(zhong)先进通信技(ji)术，例如，遍布(bu)全球的(de)高速光纤通(tong)信系统，连接(jie)用户的高速(su)移动通信系(xi)统5G和室内外(wai)无线Wi-Fi，卫(wei)星通信、微(wei)波通信等。网(wang)络层之上是(shi)各种各(ge)样的大规模(mo)互联网应用(yong)。互联网体系(xi)结构之所以(yi)能够成为互(hu)联网的关键(jian)核心技术，并(bing)非是哪(na)个人或者哪(na)个(ge)组织事先指(zhi)定，而是在一次(ci)次与其他计(ji)算机网络体(ti)系结构的比(bi)拼和角力中(zhong)“大浪淘沙”，逐(zhu)步达成共识而确立(li)起来的。

　　互联(lian)网成功的一个(ge)关键因素就(jiu)是互联网体(ti)系结构的巨(ju)大技术力量(liang)。TCP/IP协(xie)议的发明者(zhe)——“互联网之父(fu)”温顿·瑟(se)夫（Vint   Cerf）曾表示，互(hu)联网之所以(yi)长盛不衰，和(he)互联网设计之(zhi)初所明确的(de)基本理念是(shi)有密切关系(xi)的：第一(yi)，不(bu)是(shi)为任何特殊应(ying)用而设(she)计的网络，只(zhi)分别传递数(shu)据包；第二，可(ke)以运行在任(ren)何通信技术(shu)之上；第(di)三，允许在网(wang)络边缘创新(xin)，不为增加任(ren)何新的应用(yong)和服务而改(gai)变(bian)网络；第四，必(bi)须足够可扩展；第五(wu)，为新协议、新(xin)技术和新应(ying)用开放系统(tong)。

　　比较遗憾的(de)是，在目前唯(wei)一的国际互(hu)联网技术开(kai)发和标准组织——国际(ji)互联网工程(cheng)任务组（IETF）已完(wan)成的9000多项国(guo)际互联网技(ji)术标准中，由(you)中国科技人员牵(qian)头的只有100多(duo)项。这充分说明，在互(hu)联网核心技(ji)术领域，中国的技(ji)术投入、技术(shu)贡献、话语权(quan)还远远不够(gou)。我们必须在(zai)互联网核心(xin)技术领域中(zhong)加倍努(nu)力，迎头赶(gan)上。

　　第二，掌握互联(lian)网核心技术(shu)才能支撑网(wang)络强国建设(she)。

　　高质量发展(zhan)包括发展和(he)安全两(liang)个方面，安全(quan)是发展的前提(ti)，发展是安全(quan)的保障，二者(zhe)相辅相成、缺(que)一不可。安全(quan)技(ji)术(shu)是一种(zhong)伴生和(he)依附技术。

　　习(xi)近平总书记(ji)强调：“没有网(wang)络安全就没(mei)有国家安全(quan)”“不掌握核心(xin)技术，网络强(qiang)国建设就会成为空(kong)中楼阁，成为(wei)沙滩上的城(cheng)堡，经不起半点(dian)风浪”。网络强(qiang)国建设需要(yao)尽快实现互(hu)联网核心技术的自(zi)立自强，加快推动数字(zi)中国建设，支撑我(wo)国实现高质(zhi)量发展，这是(shi)目前我国网(wang)信(xin)领域科技工作(zuo)者最重要的(de)历史使(shi)命。

　　目前(qian)，网络空(kong)间安全威胁(xie)日益加剧，主(zhu)要表现在两(liang)个方面：一是(shi)国家行为主(zhu)体的网络空间(jian)安全威胁，包括(gua)由(you)网(wang)络空间(jian)战略化引发的网络(luo)空间的国际(ji)战略博弈，由网络(luo)空间军事化(hua)引发的网络(luo)空间的国际(ji)军备竞赛，以及(ji)由网络空间(jian)政治化引发(fa)的网络空间(jian)的国际(ji)秩序之争；二是(shi)非国家行为(wei)主体的网络(luo)空间安全威(wei)胁，包括国家(jia)关键信息基(ji)础设施不断(duan)遭受黑(hei)客攻击，网络(luo)犯罪、网络勒(le)索和网络恐(kong)怖行为愈演(yan)愈烈，以(yi)及社会、企业和民(min)众隐私数据(ju)外泄。分(fen)析表明，无论(lun)是国家行为主(zhu)体的网络安(an)全威胁，还是(shi)非国家行为(wei)主体的网络(luo)安全威胁，无(wu)一不是(shi)利用网络空(kong)间技术体系(xi)中的安全漏(lou)洞和技术缺(que)陷，经过恶意(yi)的设计和加(jia)工而形成的(de)。这些网络安全威胁(xie)在当今国际(ji)竞争和军事(shi)对抗中发挥着(zhe)越来越重要(yao)的作用。

　　俄乌冲突中网(wang)络战的“网络对抗”和“断网(wang)停服”行为，不仅(jin)包括了以前(qian)人们所预料(liao)到的，还(hai)包括人们根(gen)本不敢想象(xiang)的。各种“网络(luo)对抗”和“断网(wang)停服”行(xing)为技术复杂，相互关(guan)联、利弊交错(cuo)，使(shi)人们很难研(yan)究出有(you)效的防范措(cuo)施。只有把(ba)俄乌冲突中网络(luo)战的各种行(xing)为放在网络(luo)空间技术体(ti)系中进行全(quan)面和系统(tong)分析，才能厘(li)清关系、明确(que)利害，从互联(lian)网核心技术(shu)上找出问题(ti)所在和解决(jue)问题的途径(jing)。

　　互联网核心技术不(bu)仅是网络空(kong)间发展的关(guan)键，也(ye)是当前网络(luo)空间安全的(de)关键。我们必须(xu)尽快在互联(lian)网核心技术(shu)研究中取得(de)突破，以“增强(qiang)体质”的新思路，从互(hu)联网体(ti)系结构上解(jie)决互联网安(an)全问题。

　　2022年11月9日，2022年世界互联网(wang)领(ling)先科技成果(guo)发布活动在(zai)浙江乌镇互(hu)联网国际会展中心(xin)举行，图为龙(long)芯3A5000/3C5000处理器芯片。

　　坚决打赢关(guan)键核心技术(shu)攻坚战

　　第一(yi)，必须加强互联(lian)网核心技术(shu)的长期科技攻关，真正做到(dao)互联网核心技术的(de)自立自强。

　　党(dang)的二十大报(bao)告提出，“完善(shan)科技创新体(ti)系”“以国家战(zhan)略需求(qiu)为导向，集聚力(li)量(liang)进行原(yuan)创性引领性(xing)科技攻关，坚(jian)决打赢关键(jian)核心技术攻(gong)坚战”“加快实施(shi)一批具(ju)有战略性全(quan)局性前瞻性(xing)的国家重大(da)科技项目，增(zeng)强自主创新(xin)能力”。要(yao)掌握我国互联网(wang)发展主(zhu)动权和国际(ji)话语权，就必须破(po)解核心技术(shu)这个难题，要在(zai)基础通用技(ji)术、非对称技(ji)术及前沿和(he)颠覆性技术(shu)上尽快取得(de)突破。而核心技术问(wen)题归根结底是(shi)基(ji)础研究问题(ti)，后者为前者(zhe)提供关键支(zhi)撑。正如习近(jin)平总书记强(qiang)调：“核心技术的根源(yuan)问题是基础(chu)研究问题，基础研(yan)究搞不好，应(ying)用技术就会(hui)成为无源之(zhi)水、无(wu)本之木。”

　　回顾互(hu)联网核心技(ji)术几十年的(de)发展历(li)史，我们深(shen)深体会到互联网(wang)体系结构研(yan)究是一个不(bu)断演进和创新(xin)的过程。我们(men)与互联网核(he)心技术(shu)强国相比还(hai)有不小的差(cha)距。除了我国(guo)互联网技术(shu)研究起步晚(wan)、基础薄弱、投入(ru)不足外，各种(zhong)国(guo)家科研项目(mu)中的互联网技术研(yan)究和标准化(hua)工作缺乏统(tong)筹协调也是(shi)重要原因。

　　国(guo)家可设立互(hu)联网技术科(ke)技专项，长期(qi)全面跟踪和(he)参与国际互(hu)联网技(ji)术创新和标准组(zu)织工作。只有(you)在为互联网(wang)核心技术创新(xin)和标准(zhun)化作出贡献(xian)的同时，才能(neng)在互联网核(he)心技术上拥(yong)有真正话语(yu)权，逐步做到(dao)互联网核心(xin)技术的(de)自立自强，为实现(xian)网络强国战略(lue)奠定坚实的(de)技术基础。

　　第(di)二，必须重视(shi)互联网核心(xin)技术高水平(ping)人才队伍建(jian)设。

　　党的二十大报告(gao)强调，“教(jiao)育、科技、人才是全(quan)面建设社会(hui)主义现代化(hua)国家的基础(chu)性、战(zhan)略性支撑。必须坚持科技(ji)是第一生产力、人才(cai)是第一资源、创(chuang)新是第一动(dong)力，深入实(shi)施科教兴国战略(lue)、人(ren)才强国战略(lue)、创新驱动发(fa)展战略，开辟(pi)发展新领域(yu)新赛道，不断(duan)塑造发展新(xin)动能新优势(shi)”。在网络安全(quan)领域，无论是研(yan)究网络空间(jian)安全技术，还是制定(ding)网络安全战(zhan)略，都离不开(kai)人才队伍的(de)建设，特别是高层次人(ren)才的(de)培养。理论上(shang)，网络安全是(shi)涉(she)及数学(xue)理论、体系结(jie)构、博弈论、治(zhi)理与策略、评测标准以及(ji)人的安全行(xing)为等多方面(mian)的交叉学科(ke)，信息技(ji)术方面的细(xi)分领域和各(ge)种前沿领域(yu)都可以与网(wang)络安全相结(jie)合。实践上，网(wang)络安全与信(xin)息和通(tong)信系统、软件工(gong)程等，也(ye)有相当多的联系。在(zai)这种情况下(xia)，高层次的人才(cai)不仅需要扎(za)实的学科教(jiao)育培养渠道(dao)，还要以实战(zhan)实训的方式进行筛(shai)选。自2015年国(guo)家决定(ding)设立网络空(kong)间安全一级(ji)学科以来，在(zai)高层次人才培(pei)养方面，目前(qian)的基本经验(yan)是办好网络(luo)空间安(an)全学院需多(duo)方共同参与(yu)，只有政府、高校、科研机构(gou)、企业、社会等(deng)方面形成合(he)力，才能把网(wang)络空间(jian)安全人才培(pei)养好，形(xing)成强大稳定的网(wang)络安全战略(lue)科技力量。

　　同(tong)时，也要加快建(jian)设网络空间(jian)安全领(ling)域国际高层(ceng)次人才中心(xin)，营(ying)造爱才惜才(cai)的社会环境(jing)，努力从全世(shi)界吸引网络(luo)空间安全顶(ding)尖人才，做到“聚天下英才而用之”。

　　第三，必须(xu)积极参与互(hu)联网核心(xin)技术的国际(ji)合作和交流(liu)，携手构建(jian)网络空间命(ming)运共同体。

　　党(dang)的二十大报(bao)告提出，“深化(hua)拓展平(ping)等、开放、合作(zuo)的全球伙伴(ban)关系”。虽然我(wo)们目前面对(dui)的网络安全(quan)形势不容乐(le)观，但一些国(guo)际组织(zhi)仍坚守互联(lian)网开放合作的(de)初心。国际互联网(wang)工程(cheng)任务(wu)组以开放包(bao)容的姿态吸(xi)引了全球互(hu)联网科(ke)研人员协同(tong)创新，目(mu)前有近100个活(huo)跃的专门工(gong)作组，主要技术(shu)领域包括应(ying)用和实时领(ling)域、通用领域(yu)、互联网领域、运(yun)行和管理领域、路由(you)领域、安全领(ling)域、传送领域等。我(wo)们应该积极(ji)参与这些国(guo)际互联网组(zu)织的活动，深(shen)刻理解互联(lian)网技术文化(hua)，努力(li)贡献互联网(wang)技术，进一步加(jia)强沟通和交流，掌(zhang)握国际话语(yu)权。这不但是(shi)我们加速互(hu)联网核心技(ji)术突破和创(chuang)新的必(bi)由之路，也是(shi)我们破解国(guo)际敌对势力(li)网络安全威(wei)胁的有力武(wu)器。

　　面对中国式现代化的(de)新征程和(he)世界百年未(wei)有之大变局(ju)，我们必须深(shen)刻认识到，互(hu)联网核心技(ji)术是支撑网(wang)络强国建设(she)和推动高质量发展(zhan)的战略性、基础(chu)性和前瞻性技(ji)术。我们要健(jian)全新型举国(guo)体制，尽快突破和提升互(hu)联网核心技(ji)术的科研实(shi)力，将互(hu)联网核心技(ji)术牢牢掌握(wo)在我们自己(ji)手中，为全面(mian)推进网络强(qiang)国建设、实现(xian)高质量发展(zhan)保驾护(hu)航。

　　来源(yuan)：《中国网信》2022年(nian)第12期